的往棚户区跑。
每次都是一副不管你住哪我都不嫌弃的情真意切,以前和余招弟同居的房子现在不知道给哪个小四五六住着。他想让余招弟这能依赖他,把她所有的门路都暗中阻断。
余招弟抱着奶娃娃的余生摆个小摊子,想卖一些早点,也被他从中捣鬼。他当时好像说,他陈祁生的女人,怎么能在外面抛投露面,说完给她不少钱。余招弟心里只想冷笑,并反手扇他几巴掌。
但也只是想想,她要的是彻底扳倒他,不是这不痛不痒的几巴掌。后来和陈祁生又睡过,每次余招弟都强忍着从背后给他捅个对穿的想法,忍着恶心对他温言细语。
最终放松了他的警惕,他给的钱余招弟都收着给余生买奶粉一部分,剩下的一笔很可观的全部用在调查他身上。他的钱用在他身上倒是没有浪费。
以余子璇的名字服刑,穿着条纹囚服,不施粉黛蓬头垢面,眼睛却很清澈,平淡无波却并不麻木。她期待着死亡,期待拉着陈祁生进地狱。
这个好名字并没有改变她的人生,依旧是爹不疼娘不爱的乡下女孩,在物欲横流的大城市里遇人不淑。在等待死亡的兴奋中,唯一的担心是余生还好吗,临了最放不下的还是余生。
如果以后我有女儿,我一定把她打扮的像个公主,不会重男轻女,好好疼她。余子璇想起年轻时自己对未来对家庭的美好希望,嘴角勾勾讽刺的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