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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还有别的方法吗?”温时安问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解。
叶诚雪恨铁不成钢,又似乎是代入了自己,瞥向周年今的时候,眼神带上了一点嫌弃:“是我我马上就找人换座位啊,或者就这么站着,再要么就是把座位搬到别的地方。”
“谁想跟他一起坐啊?上课那么喜欢睡觉。”叶诚雪话语里和表情上都是止不住的嫌弃。
温时安有点想笑,但是她不能笑,她努力克制住嘴角上扬的冲动,不让笑容展露出来。她微微低下头,偷偷地深呼吸,试图让自己保持平静。
何希珧和其他人则不约而同地低着头,憋着笑意,他们可不想让周年今看到这一幕。每个人都尽力忍住笑声,有的人甚至肩膀开始颤抖起来。
骆云怀笑得最为放肆,他无声地笑着,仿佛被逗乐到了极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一样。
周年今:“......”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闲得慌就找个班上,早上闲就找早班上,晚上闲就着晚班上不行吗?你那张嘴就跟停不下来一样,上两天班就老实了。”喜欢纯情同桌总想和我贴贴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