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刚刚自己没有跑,豹追兔子,一步咬死没什么区别。
\n
“不准哭”季否臧没耐心地瞥了季燃燃,一天之内,遇到两个惹人嫌的烂事儿。
\n
“名字。”
\n
季燃燃的双眼亮了亮,攥紧了裙摆,被季否臧看的清清楚楚。
\n
“否臧叔叔,我叫季燃燃。”
\n
刺冶抬手看了看腕表,看着前方的一大一小,提醒道“臧哥,我们该走了。”
\n
季燃燃看过去,刚刚那人一直没有说话,脖子上还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疤,很难和好人两个字扯上关系,对方说的中文,她的辅修语言课刚好是中文,她听得懂,他们好像着急离开。
\n
季否臧蹲下凑近季燃燃,见对方身子一缩,偏偏又凑近了几分,摊开手里匕首,“危险的东西小孩子不要玩,回家吧,好好学习,下回带你出去玩。”
\n
说完伸手来一把提起地上的小鬼,揉了揉季燃燃的脑袋,只留下一个背影走了。
\n
那天,季否臧离开之后,季燃燃立马飞奔回到家里,赤脚跑去爸爸的书房和卧室,却一个人也没有。
\n
酒庄里平时除了打扫卫生的管家阿姨,只有她一个人,季燃燃给爸爸打了好几通电话,十几条信息也没有人接。
\n
直到半夜四点,一通电话打来。
\n
“爸爸。”
\n
“你好,请问你是季先生的女儿吗?”
\n
季燃燃刚刚说的泰语,对方没有听出来,于是流利切换到英文。
\n
季燃燃已经不记得最后是如何抵达的医院,见到爸爸时,已经是一具发白的尸体,留下的只是一张薄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