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起因是什么,昨天晚上我的行为都是非常不对的。明知道你喜欢我,就更应该克制自己的行为。在两个人真正心意相通之前,都应该避免深入的纠缠。因为那样的话,对于你来说,我不过是完全在占你的便宜罢了,是很可耻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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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小窗!”沉秋安急忙接话,“你哪有占我的便宜,你已经很体贴了。我……就我那样不争气的表现和反应,也丝毫没有不同意的意思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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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行。”路云窗斩钉截铁地说,“前面都是‘我说不出不喜欢你’的解释,然后我也‘说不出喜欢你’。喜欢对我来说是很难的命题,我还从来没有喜欢过谁。我可能还要再思考一下,思考到能自然地说出,向你和所有人说出,‘我喜欢沉秋安’这句话。到了这种阶段,昨晚的那些事情才应该顺理成章地发生,我一直认为应该是这样的。但也有可能,就是,我思考后的结果是,就是我可能会,说不出……”沉秋安赶紧捂住了路云窗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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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不准说那句话。”沉秋安善解人意道,“我懂你的意思啦。我会等你想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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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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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说这种话。”沉秋安一下一下地戳着路云窗的锁骨,复又发问,“那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呢?普通的朋友吗?好朋友?我们直接先谈恋爱吗?”直接结婚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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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路云窗一直语塞,对啊,那现在她们两个算是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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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秋安趁着路云窗发愣的时间,在她脸蛋上吧唧了一口,“我真的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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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路云窗眼神飘忽,不敢跟沉秋安对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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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沉秋安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把下巴搁在路云窗的肩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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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真的还需要时间,”路云窗轻声说,“我可能还要再花一些时间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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