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6章

褶皱里，没有记忆令使的能力，连入口都找不到。”她突然欺身向前，目光扫过林羽，“不过某人到现在还不得要领，真让人怀疑星神是不是选错了容器。”

“有话直说。”

“记忆不仅是用来观看的影像。”黑天鹅直起身子，指尖划过虚空，竟凝结出一段缠绕着黑雾的记忆残片，正是之前他们在翁瓦克星球记忆目睹的惨剧。

“它能成为武器——”残片突然化作箭矢射向林羽，却在触及他胸口的刹那，被一股陌生的力量反弹回去，“也能是打开禁忌之门的钥匙。”

林羽盯着自己发光的手掌，方才被黑天鹅剥离的记忆碎片不知何时重新融入体内，某种沉睡的力量正在血脉中苏醒。

他试着调动命途之力，竟发现周围的时空出现细微的扭曲，那些悬浮在站台上的记忆尘埃开始向他汇聚。

“有点意思。”黑天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看来祂的馈赠终于开始生效了。”

“不过别高兴太早。”她抬手召唤出一面镜子，镜中浮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黑塔的实验室沦为废墟，黑塔本人浑身缠绕着锁链。

“这是即将发生的未来分支之一。”黑塔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凝重，她调出的星图上，代表原始博士势力的红点正以诡异的螺旋轨迹逼近，“我们每一次行动，都可能引发蝴蝶效应，而你。”

“作为同时掌握衡律与记忆的特殊存在，你的选择将决定整个宇宙的走向。”

就在这时，站台的警报突然响起，穹顶的紫色光晕瞬间转为猩红。

全息屏幕上跳出紧急讯息。

「虚数之树根系突破防线，翁瓦克星系开始第二轮返祖进程」。

林羽感觉体内的记忆力量剧烈沸腾，他想起黑天鹅掌心那半截被加密的讯息，终于下定决心。

“告诉我该怎么做。我不会再当旁观者。”

黑天鹅露出满意的笑容。

站台中央裂开一道金色裂缝，从中传来远古钟鸣般的回响。

“穿过这里，抵达时序乱流的入口，记住，在记忆的迷宫里，真相往往藏在最痛的回忆深处。”

林羽深吸一口气，与黄泉对视一眼，率先踏入裂缝。

身后，黑天鹅将手抵在唇边，对着虚空低语，“游戏，终于要进入高潮了。”

而在另一个维度的深处，原始博士的虚影从虚数之树的根系中浮现。

量子之海都无法将它的虚影给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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