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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车……小包车……”外面又响起孩子们的叫喊声。冯母走到门口,朝外望去,只见街上停着一辆崭新的小车子,好多人在围着看,冯母惊讶地回过头,问赵彬:“你坐这个车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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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彬微笑着点了点头。冯母见有个年轻小伙子,站在车旁,不许小孩拍打车子,知道是司机,就走出去,对司机说:“师傅,到屋里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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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指着那些孩子,笑着说:“我要把车守着,怕他们搞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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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母看见有个小孩正握着车门把手在向外拉,就冲那孩子喊道:“柱子,你莫乱搞哈!”回头对司机说,“真的要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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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母说时,回屋倒了杯凉茶,出来递给司机,又搬了一把椅子放阶沿上,要司机坐着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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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母再进屋时,见赵彬站在桌子边,捧着杯子,边喝茶,边望着冯莹的,就走过去对赵彬朝冯莹坐的那方,努了努嘴说:“你坐唦。”又走到冯莹面前,说,“菜够啦,不摘啦。”说着,端起筲箕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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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莹赶忙又从菜篮里,抓起一个嫩苞谷棒撕着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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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彬放下茶杯,走到冯莹脚边,抱起坐在小板凳上的洁颖,在冯莹旁边一把椅子上坐下。洁雅看见了,从门边跑过来,往赵彬腿上爬,嘴里嚷着:“爸爸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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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彬抱起洁雅,放另只腿上坐着,然后用胡须来回扎洁雅和洁颖的脸,两个女儿被逗得“咯咯”地大笑。赵彬边逗女儿,边侧头朝冯莹望。冯莹像什么都没看见样,只顾把苞谷的青皮一层一层地扒掉。过了会,赵彬细语轻言地对冯莹说:“还在生我的气?对不起,那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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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莹猛然转过身,背对着赵彬。赵彬继续说道:“都是我说话欠思考,伤了你的心,冯莹,对不起,我真的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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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莹把椅子“磕托”一声往前挪了下。赵彬对着冯莹的背,接着说:“我误解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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