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板,我侄儿特别听话,您留在身边绝对放一百二十个心,而且学东西快,记性好,只要他看过一遍就能全模全样的记下来,我是没那个本事,教导不了他,今个豁出去这张老脸求到您跟前,您就收了他吧。”
白灵筠看了眼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陈福生,又看了眼脑门上沾了一片污渍的少年,捏着额角转身背对二人。
没眼看,属实没眼看。
陈福生扯着袖口抹了把脸,打定白灵筠不答应他就不起来的主意。
“白老板……”
白灵筠开口打断陈福生,“你们要是非得跪着才能说话,那麻烦移跪到门外,视线好,地界儿大,还不累脖子,大家都省心省力。”
他无法接受这些动不动就下跪磕头的恶习,但又对这种时代现象无力阻止,索性赶人出门,眼不见为净,更何况他也不信陈福生身为一班之主能拉下脸面跪到外面给旁人看笑话。
话说到这份上算是进了绝境,陈福生再赖下去可就真是死皮不要脸,要往闹掰的境地走了!
重重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的狠掐了少年一把,薅着脖领子将人提溜起来。
“三棍子闷不出屁的东西,你倒是说句话给白老板听听啊!”
少年被掐的龇牙咧嘴却又不敢躲,眼眶里含着泪水,唯唯诺诺的死命往胸口里埋脑袋。
陈福生气的跺脚,他短命鬼大哥死的早,钱财一分没留下,反倒给他留了个拖油瓶。
拖油瓶长到五岁才开口说话,还是用“把他卖给牙子”吓唬出来的一声嚎叫,这些年下来,除了开口唱戏,平日里任凭你怎么打他骂他生跟个哑巴似的吭都不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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