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
除了包厢外其余的全是木桌木椅子,这就叫“楼座”,楼座两侧的位置便叫“后楼”。
这样的设置,观众是两两相对的,要想看戏,得扭着头,所以老票友们都说“听戏”,而不是“看戏”。
据他爷爷说,最早谁要是把听戏说成看戏都会被当做外行,遭人耻笑,说的就是这个原理。
后世的宛京城也有几处老式戏园子的旧址,有的还经常演出,只是内外的装修经过数次改造已经变成了现代化剧场,失了味道。
对于这种地道的旧京戏园子,白灵筠以前只在他爷爷那见过照片,这回终于是置身其中见识了一回,非但不觉得将就,反而还挺满意的。
依着白灵筠的意思,挂牌演出的事可以往后推上几天。
一方面,时间紧迫,准备起来太仓促。
另一方面,杜鸣悦今个晚上在广和楼挂了牌,要连唱三天的打泡戏。
这打泡戏必定是看家绝活,唱的好赖先不说,顶着“打泡”的噱头就赚足了观众眼球,两厢对比,优劣显而易见。
陈福生在这件事上也有些犹豫,白灵筠的本事他并不十分清楚。
实在是这位角儿演出的场次太少了,别说来他们胜福班一年才登了一回台,就是从前在春合堂也没见这位露过几次脸。
而且听过白灵筠戏的人对他的评价都异常的一致,就是三个字:不尽兴。
所谓的不尽兴是指双方面的。
角儿唱的不尽兴,观众听的不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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