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批妓馆后,致使相公堂子的发展迅速膨胀。
毕竟法令只禁止了嫖妓,可没说禁止嫖相公,一时间官府、私宅养戏班子成风,互相间更是把戏班子当玩物般用来攀比显摆。
白灵筠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他现在住在哪。
戴沛川也不顾他难看的脸色直言不讳的告诉他,他们这院子就坐落在八大胡同里最为着名的韩家潭。
地位低贱,身无分文,怎么想怎么心酸。
“小川,你睡了吗?”
“兄长,我醒着呢。”黑暗中戴沛川的声音从门口的方向传来。
“冷了吧,到床上睡吧。”
“不冷,我可受得住冻了,兄长睡不着吗?”
唉,白灵筠都不知道第多少遍叹息了,语气无力。
“是啊,白天睡多了,现在倒没了困意,不如你给我讲讲你家里的事吧。”
戴沛川的声音半晌没有传来,白灵筠刚要开口询问,少年略微哑涩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家里从太祖起便是包衣阿哈,我爷爷是科尔沁郡王府的家生子,从清廷道光二十五年便侍奉在领侍卫内大臣僧格林沁大人左右。咸丰四年,我爷爷随僧格林沁大人连镇大败北伐军,咸丰皇帝赐僧格林沁大人“瑞多巴图鲁”的称号,我爷爷也因护主有功领了太仆寺马厂协领的从九品官职,我家里虽不是富贵人家,却也不是那等日日忍饥受饿,衣衫褴褛的,宣统元年我爷爷去世后家里便开始衰败了。”
戴沛川哽咽了一下,抽了抽鼻子继续往下讲。
“我爹自幼便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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