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什么?
陈福生浑身一震,眼睛瞪的老大。
“吊、吊上了?”
“是啊,钱二爷让我来知会您一声,吊的都没气儿啦。”
“没气儿了?没气……”
陈福生只觉眼前一抹黑,自己也没了气儿,倒头便朝后栽去。
“哎哟,班主哇,班主您醒醒啊!”
又是一番的手忙脚乱,按人中的,拧咯吱窝的,掐大腿根儿的,最后连脚底板都刮了个紫青,终于把人捣鼓醒来。
陈福生一睁眼便嚎啕大哭。
“哎哟!老天爷不开眼,祖师爷不赏饭呐!角儿没啦……角儿没啦……”
这厢正嚎的起劲,里头的一队人马已经踏着响亮的步子走了出来。
钱二颠着小跑跟在带头的黑脸儿军官身后陪着笑,嘴上不住的说着好话。
“军爷,白老板脑子烧糊涂了,您甭跟他一般见识,今儿个在鬼门关上打了转儿,明个一准儿就通透了,您放心,这时候一到,定当让您把人带走,一刻都耽搁不了。”
黑脸儿军官目不斜视,面色不善的径自出了门,钱二一直恭送到大门外老长一截路,眼看快到胡同口了才折回身小跑回了大院儿。
大院儿里,陈福生面色如灰的坐在地上,屁股底下的雪都捂出了一滩黑峻峻的湿迹。
好不容易盼来个角儿,才登了三天台人就没了,这是天要亡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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