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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沈啸楼一眼看穿白灵筠的想法,不用他问,直接作答。
“除二夫人外,其他六位姨太太或多或少与各方势力牵连,是维系,也是牵制。”
白灵筠沉默良久,心里说不上是股什么滋味,总之不那么舒服就是了。
钱书怡受了惊吓,向书院请了假在家休养。
沈夫人一边顾着钱摆睿,一边还要照看他们家的小婴孩,眼下有了钱书怡跟在身边跑前跑后,倒是分担了不少,还能留出时间与施夫人见上一面。
周雅芙本以为姨母家那蠢货废物搅黄了她的正事,已经准备向施夫人告罪了,没想到第二日接到钱书怡的电话,说沈夫人答应了与施夫人见面。
挂断电话,钱书怡有些看不明白了。
姑姑与施夫人此前不相识,此后一个宛京一个羊城,也未见起情意绵长。
尤其曹玺还是周雅芙姨母的儿子,虽说就事论事不该搞连带,但人之常情在所难免。
包括她自己在内,自认没那么大度的胸襟,在知道二人这层表亲关系后,对周雅芙都淡了几分情谊。
没想到,姑姑竟然答应下来。
沈夫人逗着怀中日渐结实的婴孩。
“莫说她周小姐的面子不值钱,便是周学恺在我这里都是无关紧要,微不足道的。”
钱书怡还是不明白,“那姑姑怎地答应见施夫人了?”
怀中婴孩撅着嘴吐了个口水泡泡,沈夫人看的心头一软,捏着丝帕一角给她擦拭小嘴巴。
“筠儿日后是要同施善浦做生意的,可生意场上永远不止有前方谈判的男人,我们女子同样可以发挥自身价值。”
钱书怡歪头琢磨了一会儿,末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不管了,反正她姑姑说什么都对,听姑姑的准没错!
——
钱摆睿受伤住院,被他按在地上狂揍的曹玺也没好到哪去。
鼻梁骨被砸断了,门牙也被打落了,这些都能修补,养好了依旧人模狗样的做他曹大公子。
可唯独那被咬掉一半的右耳垂无处可补,眉、眼、耳、鼻、口,五官少了一块这都能算破相了。
况且又是露在明面上,人人都看得见,日后出门少了半只耳垂,岂不叫人笑掉大牙?
曹玺顶着张肿成猪头的脸,一开口说话呼呼漏风。
“姨母,您可得为我做主啊,您瞧瞧他们把我打的,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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