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的土地上,每个人的命运,都如同风中残烛,摇曳不定。 在遥远的战场上,牟田口廉也这个名字,似乎已成了一块无人问津的石头,连他自己都懒得再拾起,与那些旧日的联系断得一干二净。
一场风暴,在十五军的内部悄然酝酿,中将师团长的陨落,如同一颗陨石撞击平静的湖面,波澜四起,再也无法掩饰。四日的沉默后,情报才缓缓流出,仿佛是迟来的挽歌。
黑田重德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牟田口廉也的愚蠢,对他而言,不过是又一场自掘坟墓的闹剧,让他在深渊的边缘翩翩起舞,愈发迷失。
如果不是那陆军部中流传的古老默契——“将军之躯,不受刑责”,牟田口廉也此刻或许已经站在了军事法庭的被告席上,绞刑架的阴影笼罩着他,一点也不冤枉。
寺内寿一缓缓放下手中的电报,仿佛放下了千斤重担,他摘下眼镜,用手掌轻揉疲惫的脸庞,试图从内心的风暴中寻得一丝宁静。
“牟田,你这混账,简直是愚蠢的代名词。”寺内寿一低语,随即又摇了摇头,“不,说你愚蠢,都是对愚蠢的侮辱。六万大军,在你的指挥下,如同惊弓之鸟,龟缩于城,一周之内,两万勇士陨落,师团指挥部更是灰飞烟灭。”
这样的指挥,简直是对战争艺术的侮辱。寺内寿一心想,即便是将一条狗拴在十五军司令的位置上,恐怕也不会比牟田做得更糟。
他原计划,协调各路大军,抽调精锐,直指缅甸,与十五军联手,将川军团这个硬骨头啃下。然而,牟田口廉也的“杰作”,让这一切化为泡影。
如今,增援部队尚未抵达,十五军已经一败涂地,缅甸的战场,恐怕早已没有了他们的立足之地,连收尸的机会都不给。
寺内寿一深吸一口气,再次审视手中的电报,每一个字都如针扎般刺痛着他的心。
“城外失守,城墙沦陷,这些我都能理解。但一颗炸弹,就能将一个师团指挥部连同三千勇士一同埋葬?”他愤怒地质问,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并非他孤陋寡闻,常规的航空炸弹,不过一两百公斤的重量,而按照标准修建的防空洞,足以抵御数十次这样的轰击。即便是洞口被炸塌,也不可能瞬间吞噬三千生命。
“告诉我,这究竟是怎样的炸弹,能有如此威力?!”寺内寿一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他在寻找答案,更在寻找一丝慰藉,希望这一切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 在战争的阴霾之下,黑田重德的言辞中夹杂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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