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被无情地打入最底层。对他们,陈浩没有选择明面上的审判,因为那可能会激起其他俘虏的波澜。相反,他巧妙地利用煤矿这一“自然的审判场”,将最危险、最艰辛的工作作为他们的“救赎之路”。在那个缺乏安全的年代,煤矿深处无疑是生命的禁区,这些小鬼子,将在无尽的黑暗中,为他们曾经的罪行默默偿还。
这一招,陈浩是从远方毛熊的智慧中汲取的灵感。想当年,六十万关东军在西伯利亚的寒风中,以血肉之躯抵御着自然的严酷,最终只有四十七万得以归还,那六万的消逝,被轻描淡写地归咎于“体质不济”。在这里,死亡不是屠杀,而是“自然选择”的结果,是对过往罪孽的终极审判。
而那些未沾血债的俘虏,则面临着另一番命运。一部分成为了“陈大善人”的劳动力,用他们的汗水浇灌着黄金与煤炭,为川军团的军费添砖加瓦;另一部分,则是在灵魂的觉醒中找到了新的归宿,他们加入了川协军,以一种近乎报复性的忠诚,向曾经的同胞挥刀相向,结合着川军团的火力,战斗力竟愈发凶猛,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洗刷着内心的罪恶感。
“优待俘虏?不,我们是在挖掘他们每一寸灵魂的价值,让每一滴汗水都成为我们胜利的养料。”陈浩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谁才是真正的赢家,你说呢?”
如此,一场关于人性、救赎与智慧的较量,在战争的阴霾下悄然上演,每一颗棋子都在无声中诉说着属于自己的故事。
陈浩高举晶莹剔透的酒樽,宛如一位运筹帷幄的智者,悠然自得地浅酌一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他心中暗笑,这可不是自吹自擂,活生生的俘虏,那可真是比冷冰冰的尸体要值钱千百倍啊。名誉、利益,这两者他都稳稳抓在手中,不曾有丝毫遗漏。试问这乱世之中,又有几人能像他这般,将算盘打得如此精妙绝伦?
李云龙在一旁听得是频频点头,心中暗自佩服。尤其是那些手上沾满鲜血的俘虏,陈浩的处理方式,简直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相比于被一颗子弹痛快解决,这种活着却比死更煎熬的滋味,才是真正的折磨。陈浩不仅将他们驯化成忠诚的走狗和仆从军,还让他们调转枪口,去对付昔日的同胞。这招借刀杀人、反间之计,着实毒辣。想想那些百姓对皇协军、汉奸的切齿痛恨,就不难理解日本人会对川协军、叛徒们抱有何等深重的恨意了。这不仅是杀人,更是诛心之举,狠辣至极。
“还是你们这些文化人脑回路多,手段够狠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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