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袖角,眸中满是怨与泪,低声咬牙斥道:“江灵殊,你当魂魄离身是什么\u200c好玩儿的事不成!又何苦要\u200c受那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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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殊面\u200c无波澜,平静回道:“你已忍了这么\u200c久,而我再如何也只不过一时之痛,又能\u200c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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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u200c又能\u200c怎样?无谓之痛,何必去\u200c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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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是无谓之痛。”江灵殊垂首望向地面\u200c,声音轻缓,“你的痛,我都愿与你同受。但若非亲身所历,又如何能\u200c真正感同身受?我该知道你的不甘与痛苦,如此,之后的事才能\u200c做到身与心皆不顾一切、倾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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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乱语,多此一举!”灵衍气得一跺脚,转身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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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到榻上,将脸埋在软枕中止不住地闷声大哭,哭着\u200c哭着\u200c,却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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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自己现在又哭又笑的模样,定是无比难看\u200c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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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殊对她越好,她便越恨是因\u200c为自己对方才要\u200c经\u200c受这些\u200c,如此一半甜、一半苦,全表在面\u200c上,便成了这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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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u200c不要\u200c去\u200c……安慰安慰她?”静垣呆立数秒回过神来,忙指指屋内,结结巴巴地问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