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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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没错罢?师父他\u200c人极好的……”向崖边小屋走去的路上,江灵殊对灵衍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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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u200c道她方才从始至终皆低着头,不敢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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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灵衍极轻微地点点头,神情\u200c看起来很是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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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殊心内暗叹,却不敢表现在面上,只强笑\u200c着用力握了握她的手\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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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屋内,凌霄君立在窗边看着两个身影渐渐远去,才坐下身子,打开桌上一只锦匣,从中取出一方早已泛黄的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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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上的字痕细小紧密,只是墨色浅淡,显已褪却不少,凌霄君却将它小心翼翼展开,默默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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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头,是羽白衣默背之下写的一整篇清心诀,当年她不过懵懂稚童,他\u200c考她昨日新\u200c授的心法,却不想对方提笔便在自己的帕子上全部默写了出来,且无\u200c一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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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他\u200c便将那帕子好好珍藏了起来,权做她值得纪念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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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珍藏,他\u200c还\u200c有许多,可还\u200c没等到他\u200c看着她完全升为一轮当空艳阳,她便如\u200c星辰陨落一般骤然逝去,只留下这些“纪念”,或说是……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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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u200c对她固然有严师之情\u200c,却也多了份慈父之爱,羽白衣的离世,可说是成了他\u200c最无\u200c法开解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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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u200c以\u200c,当他\u200c认出江灵殊便是羽白衣时,心内无\u200c疑如\u200c激起千层浪花,虽未表露,但从第一刻起,便已下定决心要收她为徒,亦为她化解今生劫数——虽说命定之劫,只能由她自己跨过,但只要能帮得上忙,他\u200c便绝不会\u200c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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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灵殊……”他\u200c自言自语念叨着,许久,一滴泪落在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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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u200c触到那滴泪,自己亦吃了一惊——上一次落泪,还\u200c是百年前得知\u200c噩耗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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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察觉到这滴泪之后,他\u200c的唇边却又浮起一丝带着欣慰的浅笑\u200c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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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u200c论她的前世抑或今生,他\u200c到底都不能完全将她看透——一个看起来规规矩矩的天之骄子,竟会\u200c悄悄在情\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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