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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剑力于空中翻身。剑身微微一曲，随即弹开，随身体的动作飞旋，将一地雪花掀起至空中，如同飞鸿雪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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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面上倒还无甚特别，江灵殊却已表现出极其明显的惊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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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衍儿的基础远非昨日所示，轻功亦是不俗……她正这般暗想着，灵衍已站定上前，单膝跪下，双手捧剑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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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再试试这刀。”云若将刀递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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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殊总觉得灵衍在接过刀时似乎轻笑了笑，再一看对方却又并无什么表情，眼中反倒还有了几分冷酷与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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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犹豫也无——横砍、侧扫、直劈，比起用剑时的流畅秀美，此时的灵衍倒更像是在发泄什么，力道极猛，连一丝气儿都不缓。江灵殊看着甚觉不安，偷偷瞄了瞄云若的脸色，对方却仍是淡淡的样子，看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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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不知是手滑还是脱力，那刀竟从灵衍手中飞了出去。就在江灵殊暗道不好时，她却三步并作一步，于雪上旋着身子用另一只手将刀柄紧紧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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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灵殊看来，灵衍用刀实在不如剑使得好，且戾气外露得也太厉害了些，此番恐是难以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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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却出乎意料地走上前轻轻拍手赞道：“好，果然是个用刀的奇才。只是你之前必定学过些什么，否则绝不能有如此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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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衍沉默着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她的说法。云若虽不细究，却让江灵殊心中更加好奇，恨不得现在就问问对方从前到底学了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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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总算尘埃落定，确定下之后，云若便将她们半赶着送了出去，并吩咐她们铸成前都不可随意来此处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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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殊与灵衍走在去奉雪台的路上，几乎一路无话，最后还是灵衍开口道：“师姐若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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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殊沉默着，许久才道，“还是不了，你我说来相识毕竟也只两三日，自然无法事事清楚，相处久了，该知道的自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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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虽如此说，衍儿却心中不安，唯恐师姐觉着我有事瞒你……”灵衍说着说着，语气竟哽咽起来，倒让江灵殊又是心疼，又是羞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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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时蹲下身子，见灵衍眸中已似凝了一汪水，叹息着捧了她的脸道：“傻丫头，想这么多又是做什么？我从未这么觉得，只不过时时好奇罢了。你从前如何，究竟也是无关紧要的，我只需知道，你如今是我师妹，这便足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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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衍望着她许久，点了点头，豆大的泪珠扑簌而下，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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