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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在这里呆望多久？”又看着江灵殊道：“你好容易有了师妹，人却傻了，外头这么冷，还不快带着回去？好歹也有个做师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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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弟子见到师妹，一时欣喜糊涂了。”江灵殊小声回道，只觉握着的那只手冰冰凉，不由心疼，便暗暗握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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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江灵殊看向比自己矮上寸许的女孩儿，努力在寒风中挤出了一个不那么僵硬的笑容，“雪后路滑，我牵着你走，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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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灵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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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风霞殿的路上，江灵殊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师妹，方才听师父唤你衍儿，是不是你名中有个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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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聪慧，知道她是问自己名姓，轻声答道：“是，我叫灵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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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衍？可是与我一样的字？”江灵殊在她手心写了个“灵”字，见她点头，自是欣喜，“我姓江，名灵殊，想来真是与师妹有缘，才在名字上有此相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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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衍微微一愣，低头道：“其实……这是师父赐我的名。师父说，前尘往事皆需忘，过去的名姓，我得都舍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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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如此……”江灵殊闻言诧异，“只是师父何时变得跟佛门僧尼一般了……”话一出口忙又打住，下意识地瞧了瞧灵衍，却见她笑着摇摇头：“师姐放心，我不会说与外人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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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话还好，偏灵衍如此善察言观色，竟将江灵殊心中忧虑全然猜出，倒让她实在不好意思起来，忙想着用别的话岔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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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是我第一个师妹，又与我同住，今后不论你我再有多少师妹，这彼此间的亲疏终归是不一样。我想着……若能像师父那样唤你衍儿，一来亲厚些，二来又不会与其他师妹那般混在一起叫了。你觉得如何？”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的表情，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胡乱说出这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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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儿听师姐的。”灵衍答话仍是那般无波无澜，听不出什么喜恶，但面上却似有三分喜色，江灵殊总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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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儿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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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明年四月便是十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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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你比我小上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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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大多是江灵殊问，灵衍答，倒避免了无话可说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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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令江灵殊最最好奇的便是她这个小师妹的身世来历，她总觉得对方有些西域人的样貌特征，却又不全是。想要问起但觉太过追根究底，且师父既连她的名字都改了，定是有什么不一般的缘故，因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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