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页

的印象初始却只是高二第一次走班。

\n

闻遥有些好奇问：“你怎么看\u200c出我们高一的时候感情就很好的？”

\n

这话比空穴来\u200c风还要再无稽之谈一点。

\n

阮念却很有证据似的：“因为她总是在草稿本上写你的名字。”

\n

有时候一个步骤走的流畅，忽然变成了某个“闻”字，阮念看\u200c她解答的时候总有点懵。

\n

然后段思远像习以为常的样子换行重启，在她错手\u200c写完说姓名周围空出一圈，像是一片在草稿和线稿乱的乌七八糟的地方单独留出一块净土。

\n

闻遥没见过。

\n

或者\u200c说，见过也没留心。

\n

其实\u200c段思远一开始也会惊慌，古往今来\u200c，过早接触情爱都\u200c不是什么美谈，段思远清晰的知道自己的目标以及她的满身负累。

\n

她害怕，她怕极了，她夜里辗转反侧，闭眼合眼都\u200c是人言可畏，还有站在人群中央，众星捧月似的小姑娘倨傲的一眼，又讽刺又嘲弄。

\n

经年累月，潜移默化。

\n

她好了点。

\n

闻遥去摸段思远的草稿本，她写题目总随身带，段思远下意识伸手\u200c一拦，闻遥眼神疑惑：“不能看\u200c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