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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笑，真笑起来就更讨人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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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远只看一眼就好心情，没绷住，唇角翘了翘，指甲掐了掐掌心，轻微的刺痛感戳破了梦一样的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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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荫下，草坪前，石凳上，此般花前月下，都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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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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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教学楼的灯光忽然闪了闪，学校长期大量用电，尤其是夏季，教室里、寝室里用电过度，电压不稳，闻遥一愣，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段思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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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远不明白她眼里突兀的茫然和突然的笑意从哪里来，只看见闻遥撸了把袖子，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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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针指在12，时针指在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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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9:30晚自修结束只有半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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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遥想，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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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闻遥压住想要跳起来、狂奔上楼的冲动，转过头，对着没有半分自觉的段思远一笑，“你还记得…我们在晚自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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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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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鬼鬼祟祟、溜出来提心吊胆的闻遥从来可以在十分钟内快去快回，这次反而马失前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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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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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远沉默了半晌，完全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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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遥一看段思远的表情就知道她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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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走了，”闻遥从石凳上起身，掸掸身上的灰尘，翘了大半节晚自修也不心慌，可能是因为身边有个好学生陪着，于是笑眯眯望着段思远，“我们去抓住晚自习的尾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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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那么长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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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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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远眼眸含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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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膝盖依旧疼着，可她站的笔直，甚至可以走着跑着跳着，随时可以很努力跟上如果很着急的闻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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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远从小就这样，即使痛得要命，也可以忍到满身冷汗，直到事情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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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闻遥不急，而且记得段思远膝盖受伤，走近她，扶住她，手搭在她肘下，把距离拉的无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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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服是用洗衣液浸泡、香皂搓着衣领洗净的，于是举手间皂香不散，在段思远鼻尖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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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朦胧、温暖到像一场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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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远忽然就觉得疼，觉得那么多年都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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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远想的是这些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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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遥很专心地想怎么和段思远串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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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遥眸光闪了闪：“段思远，如果…如果老师问我们为什么大半节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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