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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您一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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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遥他们班的数学老师叫苏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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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同学讨论过，大概苏老师的爸爸姓苏，妈妈姓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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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远在年级里名声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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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姜看着显少因为问题目出现在办公室里的段思远，接过本子看了看，添了几道辅助线，再拿过去问段思远：“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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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远低头看了一眼，束不干净的碎发垂下脸颊，她说：“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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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遥默默听着，觉得人比人，气死人。她笔下题目的思路断掉，笔尖停顿很久，叹了口气才把突然断掉的思路接起来，磕磕绊绊地回忆数学老师点拨的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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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数学题跟阅读理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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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远停在她身边没有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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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遥想，她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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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遥错开棕木色的办公桌，视线看到桌面下段思远的白鞋子鞋尖朝着她，靠得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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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远低头，眉眼认真看着闻遥落笔，她连符号都很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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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铃声响了，苏姜起身去接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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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遥忽而住了笔，抬眼对上看她写题的段思远，压低声音：“你干嘛不走？”问完题目为什么不走，为什么要留在这看她一个菜鸡写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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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远攒了攒手心，眼里有点失措，像什么被戳破了，她往后退了一步，抿唇说了句“抱歉”，段思远在为自己的窥探表达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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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遥愣了一下，反倒不太好意思：“倒…倒也不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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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不太好意思被一个学霸看着写题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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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写的很对，继续吧，”段思远鼓励了下闻遥，轻轻说，“那我先回班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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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遥下意识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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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远抱着笔记本，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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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垂的马尾不摇不晃，走得很稳，宽大的校服荡在出门就有的风里，有点线条衬出。段思远身段也好看，像抽条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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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遥看着段思远转出门，背影在眼前彻底不见，心才奇异地静了下来，再写的时候就很顺利，就像刚才思路卡顿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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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遥想，她果然不能一心两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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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着写题目好紧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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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姜挂完电话，进办公室看到闻遥的解题思路，还差最后几步运算，松了口，把数学小菜鸡的闻遥同学赶回了教室：“走吧走吧，都做到这一步了，不至于接下来还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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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遥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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