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也不能狂妄无耻到这种地步,在米娜面前说这种话吧...
"嗯,你自己做做就好了,不要把它当成一个有多伟大优秀的东西——写作,画画,靠这些东西吃饭的大部分时候都要饿肚子,将来我也会饿肚子的..."
"我查理哥倒不准备饿肚子..."
"嗯,你的经世哲学比你的文艺才华可靠而且实际得多,你这人更适合做生意,不适合搞文艺,耐性太差。"
"也有可能我俩样都不喜欢,就喜欢吃软饭——听着,马上咱俩要分开了,我跟你要钱,你别吭气就给,哪次不给,我就默认你是同意分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哦...我尽力吧..."
"我说,你怎么做到养活我一个大男人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啊,有的人天生就要为另一些人付出、奉献,只是钱的话应该是最简单的一种奉献了吧,我有的话就给你,没有的话我想想办法,我这么做,是为了爱情付出,维持爱情的神龛香火不断——无所谓的,反正你将来肯定有钱,我就当提前投资了。"
"等我有钱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你甩掉。"
"到时候再说吧。"
谁知一语成谶...嘴巴贱真的是个非常大的缺点,人不应该轻易去断定因果,甚至妄图干涉因果,因为因果就存在于你的一言一行中间,你一胡扯它就特别容易体现出坏的那一面——因果是个只占便宜不吃亏的家伙,跟我差不多。
因为我和米娜腻着迟迟不去学校,我爹和我姑双双找上门来,结果看到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情景——米娜那时候头发扎在头顶穿着一个肚兜和一个短裤在桌子边写毛笔字,我光着膀子在她身后嘻嘻哈哈——在他们眼里我还是个小青年,谁知道我早就一步踏入家庭生活,跟别人同居起来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三下俩下打了俩个双肩包,准备去外地读书。米娜的话,买了第二天的火车票回去学校准备军训,告诉我国庆放假了过来看我。
"别来!太腻了大姐!新年再说吧,我去这个学校寻摸寻摸有没有好姑娘,有的话提前通知你,你夹紧屁股等我的好消息。"
"真准备跑去出轨啊?"第二天就要分开了,所以那天我们是在一个房间睡觉,我跟她在一起就老是忍不住把玩她的头发,米娜有一头非常漂亮的黑发,粗、长、黑、顺,挽在胳膊上像一捧乌云,漏下去像一河瀑布——那时候我就在玩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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