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胃口就是好,虽然只是方便面饼干,但是我和胖子一会儿就吃完了,我把撕破的衣服藏到褥子最下面,打了一瓢水洗了把脸,往我那盘小炕上一躺就睡着了——
其实我从高中时代才开始夜不归宿,经常去跟发小住,初中的时候不论玩到多晚都要回家睡觉的,所以虽然我看上去非常像个牲口,但大部分时间是一个传统保守的正经人——我属于那种坏都坏不起来的人,只是比较生性而且放肆罢了,你慢慢会发现其实我缺乏做坏事的才能,我其实...其实是正义的化身,光明的守护者...
那天晚上实在是太累,再也没跟胖子聊有关谢菲的事情,我和她接吻以后有一种特别强烈的感受就是从今往后我和胖子、真贱、发小他们已经不是一种人了,我已经从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青年,和他们已经拉开了距离——其实那天晚上不算完整,我真的长大还要到明天上午,但是其实那天晚上我自己感觉已经长得很大很成熟了——说起来,我家人全都是高个子,我爷爷我爹都是一米八以上,我妈一米六五,唯独我只长了一米七几就死活不动了,搞不好就是破瓜太早阻断了长个子的激素——但是我从没有一分一秒后悔过,让我再回去一次,我一定还是找谢菲帮我破瓜,因为那是我能想到的最健康最值当的破瓜方式了,身高缩几厘米我都愿意——有的女人你过段时间还会找到那样的,有的女人错过就是错过了,再也不会有了。
我家的家教是那样的,我妈跟我比较亲,我爹跟我基本属于不共戴天,我俩坐在一个空间下面超过俩个小时肯定吵架——我说的是现在,我已经马上四十岁,他六十了,我们还是没法和平相处——这是他小时候老是揍我种下的恶果,倒不是我恨他,而是我们之间互相不认同,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打个比方,我痛恨吴签的行事和人格,我觉得那不是男子汉的作为,所以他说的所有事我都一概不想听不愿听,如果他说个没完我就很可能物理消灭他——我和我爹的矛盾大概就是这个水平,我们有一个最基本的冲突点是这样:我认为一个人的人生在他长大成熟以后你就得由他自己做主,你不能妄想去干涉甚至管理一个成年人的人生,叫人家按着你的想法去过——那个人生最终是他的不是你的。他的想法则是,既然你的生命是我给的,既然你做事这么糊涂像个牲口一样,那你就应该听我的意见走一条理论上比较稳妥并且是为人类社会的普世价值认可的道路——fuck人类社会哎,跟我有毛关系,我连自己都活不明白我还管别人认可不认可我?
"都怪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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