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来看,到了北京以后我是相对变好了一些,起码哪怕是没法把吴诗诗很快地培养成一个老鸨子或者鸡,我也还是能心安理得地跟她相处,隔三差五也愿意跟她出席一些莫名其妙的聚会——那时候吴诗诗经常搞什么同学会、老乡会、健身群、保龄群(上到她这个段位就不太去搞户外活动了,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室内),她们一起有很大一帮子人,照我看从表面上那是比我强得多、正经得多——别人去这类场合,比如酒会、聚餐,多少还庄重一点,我经常就是穿个大花裤衩穿个耐克阿迪就去了(我不穿人字拖的,在哪都不穿,可不是给他们面子不穿),去了就开始猛烈地饮酒,也不怎么说话,喝多了打个车回施老板那里倒头就睡,这类场合我可能去了得有五六次才腻味——刚开始是去了看看这帮人在搞什么名堂,看了半天就是一堆骚货在那里起腻,后面因为的确有一些非常漂亮的姑娘又坚持去了几次,再往后发现这些姑娘都跟吴诗诗似的,做老鸨子和做鸡都需要大量工作,就再也不去了,耽误不起那个功夫——
这个事神奇的地方就在这里,下到王贞或者刘维佳那个层次,或者上到高尔夫俱乐部里那些相对高级的层次,她们不论做什么都比较干脆,就是夹在中间这部分人,拉皮条她嫌麻烦,直接卖她嫌恶心,然后就是成天拉着你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据她自己说这是在培养感情...
"你和我培养感情?"我人麻了,龙猫和十七都不跟我培养感情的,你跟我培养的哪门子感情?
"我不知道...我感觉自己是挺喜欢的,你挺成熟,稳重,有内涵,而且有城府,能在百忙之中抽时间和我做各种事,我应该喜欢你——但是,总觉得还差那么一点点什么..."
差什么?特娘的就一秃噜给你发射一点信息素你就心满意足了,成天都不知道在琢磨点啥...另外,你看到没有,这就是我所说的那种俩级分化,这种对我的评论就是三十几岁以后才有的,事实上我是一个话唠,特别是跟十七在一起,清大早上起来就开始嘚吧嘚吧,能说到晚上送她回家,十七对此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是佩服我能说,不用停,而是佩服她居然能听得下去——在龙猫面前的话,主要是我说着说着她就腻味了,会让我闭嘴,而且我跟她说话禁忌太多,自己也得操着小心,所以有点累——但是跟吴诗诗这种的,我基本就没啥话好跟她说,搞不好她让我爽一下我就有话说了,可惜她还不愿意——
"你是那种喜欢暧昧的人,理解,那我们就一直暧昧下去吧,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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