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保养自己的皮肤’,我那么忙哪有时间啊...你就不会,你会说‘有黑头哎!我有去黑头的工具,弄一下吧舒颜蓓,弄完你就又可以完美无缺了’——离谱,让人心里又舒服又温暖,而且的确是把问题解决了——所以,哥哥,我是真心喜欢你,不知道别人,对我来说,就是喜欢了就跟他在一起,不喜欢了我看都不会看他的——你知道吗,以前不认识你的时候,有个男的送我二十多万的钻石..."
"你拿了吗?"
"没有!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对我来说喜欢才是一切的基础,喜欢就无所谓了,不喜欢的话一毛钱都不会要他的(这么说,她跟我要钱还是我的荣幸呢你别说!我心想)——我很高兴你能尊重我,理解我的情况,我们从来没有因为钱发生什么不愉快(废话,你敢要我就敢给能有什么不愉快),这也是小男孩们做不到的——一方面他们没钱,另一方面他们也没看清楚钱在恋爱里的用处,所以..."
"你快完了吗?一会儿饭该凉了..."
"你能不能帮我撕一下粘黑头的膜?我自己怕疼,弄不干净,更麻烦..."
"当然可以!"
我自然是不管她疼不疼,一把就撕下来了,然后等她洗脸以后大家去吃饭,吃完稍微眯一会儿,下午带她去商场逛逛买点衣服,然后唱个K什么的,晚上回去继续开心一下,因为时间太长被她第二天早上爬起来埋怨,说‘都怪你你昨晚那么顶,搞得我都没怎么睡觉,然后还得爬起来上班,儿豁,你是真的顶,以后要玩还是尽早吧’...
当然,我不是在这里炫耀我的基本功,而是讲述一些我和舒颜蓓相处的细节,值得注意的有俩点,一个是年龄压根不是事,另一个是她们对待男女关系的心态是非常开放的,有很强的可塑性,其实我在成都那段时间基本上每天不是跟她睡觉就是和别的姑娘喝酒,但是我遵守着我和她订下的约,那就是绝不在关系持续中间和别人做爱——我们都做得不错,我相信她绝对没有在我和她关系存续的中间绿我,不然她也不会那么迫不及待跟我分手了——分手的迫切性恰恰证明了她的忠诚,然后我看看日历,半年了,也到了一段关系寿终正寝的时间了,所以就同意了——后面的事归后面的,但是到这个时候起码我作为一个中青年在她这里扮演的角色是完美的——那年我三十五,她二十一,而且我们的的确确是深入相处了,她也没嫌弃我,是真真正正地不嫌弃,她要是像杨燕子他们抱怨老大口臭一样嫌弃我年纪大,嫌弃我不洗澡(当然,我自己一定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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