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多待几天,巴不得把我也送进去呢——得亏我这人不爱吃海鲜,上了你的船我可就惨了...
所以,老侯跟我见面,只是坐在那里短短说几句话,也够让我不舒服好几天的——这种事以前没有,是因为我和他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往来,不就是一起吃吃喝喝,过年过节的我给他提供一点稀罕的东西,现在我刚依靠了他一下下,他那像章鱼那样全是吸盘的触手就探过来了,这让我觉得他这个人很没有边界感——但是更不舒服的还是有关苗田的那部分,讲真,做事这类东西,反正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大不了我不做就是了,但是感受上的恶心没法轻易抹除,这就是择友的重要之处——可是,类似苗田这种人你怎么择?而且他也像老侯一样欲望强烈满是吸盘,吸不到我立刻从其他地方入手,和一个人来往的第一要务想的就是怎么尽可能地捞到好处,得把一切好处都榨干不可...和这种人来往真的是心累,这就是典型的不会做人,你哪怕放长线钓大鱼慢慢来呢,让我缓口气也行啊,偏不,就是步步紧逼...那我也不忍了,咱们摊开了谈谈吧...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我跑去见了冀处长(也就他,你上午的时候去能见到,别人都得午饭起步),跟他聊了半天,讲述了一下我现在在北京做的事——小崔小武其实都在开发能源客户,他们这个时期的任务就是多去对接做这类生意的人,我要正儿八经进去这个行业。冀处长听了半天觉得我是胡闹,但是他也没指点我什么,而且他工作也忙,和我聊了十几分钟我就出来了,临走告诉冀处长已经让人把老徐从他老家搞来的螃蟹送到家了,然后我中午要在粤菜餐厅请客吃螃蟹,问问他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我中午约了叶总和康总,老韩这几天身体不行来不了(这年夏末秋初老韩就因为玩女人嘎巴咽气了),这都是冀处长的老相好,可以约到一起——不过他中午有约了,因此上我就出来开车(跟叶总借的)亲自去把螃蟹送到叶总家,又给叶总老婆拿了市价三千多的化妆品——叶总的老婆,我前面说了,非常年轻漂亮,虽然生了俩个孩子但是反而因此更加丰满娇艳,所以我不敢耽搁就赶快出来去红浪漫找叶总——这家伙,已经是这么大身份的人了,晚上不论去哪玩仍是回那个隐藏在非常不起眼的角落的红浪漫睡觉,不忘初心地维持着艰苦朴素的表象——他去的那个红浪漫,外面看起来就像五块钱可以搓背的那种,其实上三楼以后别有洞天,里面一个包间最大的可以有一百多平,是可以在里面开舞会的,但是外面看起来就是五块钱的大澡堂...那些年风声已经开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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