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么多年了,一直业务上没什么往来,以往别人提起你都说你这人能力极强,但是心高气傲的,以后你还得多多体谅我——咱们下来以后是一码事,一起工作那还是工作为主,我这人工作的时候赏罚分明,六亲不认的,你..."我说了,这个姓张的是个话唠,而且是个贱人,他一听这个口音马上给我点眼药。
"这次北京的人过来是干嘛来了?"老侯打断了他,问我。
"找点事情做。"
"你的意思呢?"
"您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这话不对,你不给我个中心思想,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和他们合作啊!"
"您跟他们喝个茶坐坐吧,看看有没有什么业务合作的可能。"
"行,你安排吧,这几天我都在省城。上楼吗?"
"不了叔叔,晚上喝了点酒我早点回去,明天起来还有事。"
"行吧...对了,你和叶总的项目怎么样了?"临我要站起来出门了,他突然又叫住了问我。
"开始做了,中间我没有一直跟着,现在我也不清楚。"
"你从中间拿了多少?"
"一百吧..."
"嗯,你可真行,那么大的项目你就拿这点,这和做慈善差不多了。行了,去吧,安排北京那些人的时候你也来,我最近...反正,你也来!"
"好..."
老侯像使唤什么猫猫狗狗一样把我弄过去,跟我说的这些莫名其妙的话里面,有俩个让我特别不舒服的地方——如果你有和这些人打交道的经验,你就会发现他们说话就跟女人似的,老让你猜...唉,平常为了小查理舒服我得猜女人的心思,如今,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舒服,我还得猜一个大肚皮麻杆腿的老头的意思,我活着也真可以说是受罪受老了...
老侯的话里传达出一个恶心的意味,就是他知道我的一言一行,这玩意是苗田那个棉裤腰嘴告诉他的,因为也没有别人知道我喝燕窝像喝岐山一口面的那种贪婪样子——你知道岐山一口面吗?是一种臊子面,每碗面将将够挑一筷子,一上就是十来碗,吃那玩意净剩洗碗了,所以吃了一次我就再没去过,你这,纯粹是卖给我一个洗碗的劳动费,我心善,见不得给别人添麻烦。苗田喜欢背地里议论别人,他有着绝大部分人那种说坏不说好的下贱性格,他不会告诉老侯我这么失礼是因为他们失礼在先,然后只拿这个事作弄我、笑话我...讲真,我要是在意别人的眼光我活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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