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被苗田刺激得做噩梦,但是也算是亲眼印证了人可以无耻到什么地步,以前多少有点不信,后面就服气了...讲真,网上说得对,不要去考验人性,因为结果真的会恶心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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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那时候我坐绿皮火车回去省城晚上其实是跑去和发小喝酒,那时候他虽然升职成了一个副总,但是还是在做工会一类的工作(也就是我前面说过的我和北京人去老侯那里谈事情,曾遇见他带着一帮男男女女唱红歌的时期——说实话,发小和建国都比我能沉得住气,我看见他一本正经在那里唱红歌都要笑死了,过去扒拉他,他板着脸不停赶我走,后面喝酒骂了我一顿,叮嘱我在外面的场合遇到他不要跟他嬉皮笑脸...),省工会离我住的地方很近,因此上只要我回了省城都要和他喝酒——这个时期我们已经不是同一类人了,起码一起做不了什么事,顶死了也就是找个桑拿捏捏脚,言语调戏一番捏脚姑娘,因为我不和有妇之夫一起上嫖的,就跟我不能看见大疤一样,也嫌弃这玩意恶心,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喝个酒就散了。那时候发小也有点钱了,还清楚了他以前打牌打彩欠的账,卖掉了老家的房子把父母接到省城,自己又贷款买了一套大点的房子,因为刚生二胎,原先的那个九十几平的不够住了——总之,他是在变好的,我每次回去,都是跟他去家附近一个内蒙冰羊肉店煮肉吃,俩个人花一百多就能吃一锅,然后针砭半天时弊,说说最近的遭遇,他那时候听到我跟着老侯做成了生意,高低想让我把他介绍给老侯,我总觉得不合适——
"我经常在电梯里碰见老侯,我问他‘侯总好’,他用鼻孔回答我‘哼’..."发小跟我说。
"这个人太有钱了,瞧不起大多数人。"
"有钱?你知道我们总部去年过年的时候找他要账的人有多少?有一次,北京过来监察组的人给下面开会,正好我也去了,监察组说老侯,‘侯总,生意不能这么做啊,风险太大了’,你知道老侯说啥?他大手一挥说‘哎你尽管放心!这是我亲自下市场调研过的,光伏没问题!’我看侯总那个人是什么钱都敢挣,胆子大得很..."
"挣钱多风险就大,你没必要跟他扯上关系吧,万一他哪天沉船了再把你拉下去..."
"他能拉我个屁,生意都是做一锤子算一锤子,等他哪天要沉船我早就不知道去哪了,能找着我?"
"没那么容易,照我看老侯见谁拉谁上船,你想下都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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