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只拿自己该得的,问题不大的...
那次回来山西我们一行人呆了一周左右,施老板过来看了看,我带着他见了见老侯和叶总他就回去了,已经不再提抵押这类事,回去专心筹款去了,让我尽快回去北京,大家共襄盛举。然后剩下张牧宁和苗田,他们就像水蛭一样饥渴,一副那种但凡你让我看到一个项目我就要上去叮出来一管血的模样——在韩总那里叮了半天,看见人家干得热火朝天他就像着魔似的走不开,让我觉得他俩每天看着那些挖机挖土都能得到某种快乐...这也不知道是什么瘾,跟你没关系你在那里看能看出来什么呢?上次过来跑的一个小项目,因为他们差点箍我住店的钱给了徐总,现在也要开始动工了,又是各种画图设计消防环保施工单位入场,我也带他俩去看了,看得他们前列腺充血...我不知道,也许在他们眼里那些跑来跑去的人就像印钞机差不多,让他们看着就过瘾吧,反正我经常看见他们这个把那个拉到一边窃窃私语,让我想起《基督山伯爵》里那些搞阴谋诡计的人,看着别人结婚升官他们就浑身难受,非得想方设法把你搅黄不可的那类人——我带他们去看项目,有时候其实也是一种羞辱,你上次如果别抠那俩个房费,施工的是你哎...因此上,这俩人让我多少有点不舒服,而且,说实话,我日渐变老了,回了省城我最想见的是发小,和别人的那些虚情假意的推杯换盏一天俩天我还能忍,三天四天就脾气发作不想伺候了——除了侯总叶总冀处长这些大佬,别人叫我吃饭我一般不去,甚至康总、徐总这些商务性的大佬,我也不太想见,如果一定要见面,那么我肯定还要带着顺带做做人情的别人,类似苗田张牧宁,或者施老板,让我一个人去陪他们喝酒我是肯定不会去的——这是我作为一个把皮条拉成的人可以有的个性,和我来往的这些人都觉得我这人脾气有点怪,相处的时候多少得操着一点小心——实际上我只是不想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浪费太多的精力,我是喜欢喝酒,但是我喜欢和发小喝,或者一个人喝,应酬的这种喝的话,尽量少一点吧,没啥意思。
回去徐总的项目跑了俩天,我把小崔、苗田和张牧宁托付给他,还故意当着他们的面跟徐总开玩笑说‘接待的规格不要太高,他们跟我没那么熟,你留着钱将来我要用’——这个话主要就是对苗田有意见,我前面说不要盯着身边人的短处,但是苗田做的事让我非常不屑,所以一直非常不满——我这个人是那样的,没什么城府,特别是在苗田这种级别的人、而且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身边,就不愿意有什么城府,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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