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竟然都认识。
也是,他当然见过京城的贵人。
没有人开口,范永斗哭着嘭嘭磕头,对面无动于衷。
德格类嫌他太吵,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好好说话,你有利用的价值,但你如何让人家相信呢。”
范永斗抬头看椅子上的人,脸色均没有变化,扭头看着德格类,希望他指点一下。
德格类哈哈一笑,“起来吧,你应该给我磕头,只有老子能保你。”
十贝勒说完,负手迈步,在黑袍面前站着对视。
很安静,黑袍神色一点变化都没有。
德格类突然张开双臂,神色癫狂,语调如魔音。
“我懂,我都懂了,破势先破人,破人先破心,漠南的一切都在破心。
杀大贝勒,因为他拥有单独的势力,大汗不仅会接受,内心还会窃喜,有这个消息打底,再听到不利的消息,就不会引起太多警惕。
不杀济尔哈朗,也是同样的原因,他是大汗的人,能抵消怀疑,见证陆天明的死亡,见证小公爷对新宣府的掌控。
不杀我,更简单了,因为某人没有大金高层消息。
内应是个复杂的事,对别人来说,可能是派几个探子,某人不屑为之,他不仅要高层内应,这个人某一天必须有收尾的能力。
张家口的商号全没了,小公爷念及儿子的安全,必须继续走私。
但是,只有张家的商号不行,极易被怀疑,宣府必须有见证人,除了济尔哈朗之外,还需要一个商号老朋友,范永斗作为商号最大的一家,非常合适。
所以,我、济尔哈朗、范永斗是小公爷所救,我是内应、济尔哈朗是见证人、范永斗是联络人。
漂亮,玩的真漂亮,一环套一环,从战事看,一切漫无目的,从人心看,处处奔着大汗而去。
济尔哈朗活了,又不知生死真相,带回去的都是好消息。
某人死了,宣大还在宋裕本的控制下,短时间没有威胁,又不至于会垮掉,刚好能经营生意。
山西威胁不到别人,自然招不来敌意。
至于我,不得不做内应,张之极之前如何被拿捏,我现在就被如何拿捏,某人若放出消息,说我与五哥联手坑杀其余兄弟,无论真假,我们都死定了。
但在我看来,某人还不至于如此下作,他的智慧更高,从他告诉我女真应该统一名字,成为一个族群,大金应改国号,大汗应称帝的时候,我就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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