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兀良哈一直是个英武要强的公主,否则也不会带兵。
这么一个人,见到自己就‘搔首弄姿’,原以为她多少有点演戏成分,逐渐发现越来越严重,现在都会发嗲了。
身体是无法撒谎的。
鞑靼人崇拜强者,自己是她所见到最强大的人,那就是她的最爱。
这道理无敌,看个病,差点收成千上万鞑靼女人,无论是女子本人还是她们的男人,都期待到身边侍奉,所以兀良哈一直说生孩子,其实就是在说‘我爱你’。
本来是个合作者,突然发展到篡位的地步了。
这事情可以想,可以意会,不能说出来,更不能提刀子。
留她在河曲大营会打乱收拢民心的节奏,顺理成章的事会变成叛变,落了下乘,不得不先带到身边。
另一边的德格类被带到客房,辗转反侧难眠。
心里不停念叨两个字,时间,时间啊。
只要黄昏回到大营,万事顺意。
若推迟半天,一切都处于被动中,大军很可能无功而返,那样带来的后果太严重了。
翻来覆去,不知不觉到寅时了。
门口突然响起巴牙喇的敲门声,“贝勒爷,陆天明亲卫传信,请您面谈。”
德格类猛得起身,来不及思索为什么,快速穿衣出门,月亮还没落下呢。
今天是闰月十五,今明两晚,最佳的夜袭时间。
正屋灯光明亮,德格类跟亲卫来到门口,自己推门进去,屋内浓郁的中药味,眼前的场景让他一愣。
陆天明依旧穿着便服,在书桌后面挥墨写字,兀良哈在给他磨墨,看起来很…精神?什么病啊,风一阵雨一阵。
“德兄,我刚刚收到军情奏报,代善和莽古尔泰进攻宣府了,战事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与山西、大同、河套均已脱节,咱们没什么好谈的了,你我之间的交情,信则灵,不信则废。”
德格类快速思索一下他的立场,反驳说道,“诚意不是这样的,你说过,等我回去的时候会给完整的诚意。”
陆天明抬头看他一眼,嘴角浮现一丝鬼魅的笑意,“山西已脱离中枢,这就是我给你的完整诚意,黄台吉可以不信,那就准备更多的军队来攻打,看你们能攻占漠南,还是我能耗死女真。”
这才对嘛,德格类提着的心放下来。
“你怎么病了?突好突坏?”
“赶路的一点风寒罢了,出点汗就好多了,刚刚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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