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路都在自我欺骗。我们只会让他路过府城东边的兵堡,西边什么情况他们不会去试,方山、藩庄不过三十里,他会给自己找一条金光大道。”
马士英点点头,但脸色凝重,“驱敌围杀自己,艺高人胆大,下官这几天依旧没回味过来。”
“置死地而后生,东主勇气非凡,只有隐藏自己,才能躲过朝臣的算计,躲过天下势力的关注,你我才能在宣大长久驻守,山西才能安静经营,恭喜马兄弟即将上任宣镇巡抚。”
“道理是这个道理,下官心慌啊。”
“不用心慌,我们带德格类去藩庄。”
“嗯?东主已经来了?”
“是啊,昨晚就到了,有点疲惫,休息一天了,现在可以招待客人。”
“一个人?”
“不,鞑靼公主也来了。”
马士英顿时放心了,“看来河曲一切妥当,下官这些天时刻在学习东主的计谋,惊为天人啊,好久没有这种仰望的感觉了。”
“哈哈哈,老夫可不会给你转达马屁,走吧。”
客房,德格类听闻陆天明在藩庄,顿时佯装恼怒,“马大人,太阳落山前我们与藩庄擦肩而过,来回六十里,好玩吗?”
“十爷想多了,马某也是刚知晓,十爷来的很巧,大人午时刚到藩庄。”
德格类吭哧吭哧出气两声,无奈跟着他们去往藩庄。
张宗衡和马士英内心微笑,德格类一副吃定中军的模样,好像陆天明已经变成了阶下囚。
几人戌时才来到藩庄。
德格类一眼判断这里没有大军,校尉越多,大军越少。
陆天明钦差坐镇藩庄,兼顾东西防线,山顶又能了望方圆形势,理想的中军驻留地。
三人被校尉带着过重重拱门,最后来到一处空旷的大院,廊道中全是校尉,正屋光亮。
屋里有暖墙,温暖如春,陆天明和兀良哈身穿便服,都在锦榻中躺坐,脸色…病了?
张宗衡和马士英行礼后,陆天明不咸不淡说了句客套话,挥手让他们去休息。
德格类左右瞅瞅,坐在面对面的椅子上,开口还关心起来,“你病了?”
陆天明冷哼一声,“病不病有什么关系,又不需要老子上阵。”
德格类点点头,“大贝勒也来了,大伙还是需要你的诚意。”
陆天明顿时不耐烦了,“爱信不信,随便你们袭杀。”
“我们的确会劫掠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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