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意和殿下待在屋里,今晚就已经开始教她了,末荧坐在屋顶上,一是保护殿下,二是警戒周围。
宁远舟就在屋子外面,末荧指了指屋内,做了个口型,“哭了。”
宁远舟点头,没一会如意从殿下房里出来,先是朝她道谢,然后跟她说了一下使团和商队的事。
如意打断他,“你不问问我要怎么教她?”
“这个不用问,既然我选择了让你教她,自然用人不疑。更何况,还有谁能比任左使更了解安国呢?”
任如意:“我离开安国已经五年了。”
“你这五年不都在做白雀吗?教殿下完全足够。刚才没说完,为了避免麻烦,在使团面前,我就说你是六道堂的女提骑。但在十三他们面前,我就说你是褚国的不良人。”
任如意又问,“为什么不直接跟他们说,我是朱衣卫的白雀?”
“因为我猜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希望被别人当做出卖色相之人,你也一样。”
宁远舟说完,末荧跳了下来,“提醒一下,不要让钱昭发现你的身份,他特别的轴,对朱衣卫十分痛恨。”
任如意走近两人,“你们兄妹俩,很体贴。”说完就离开了。
“啊?”末荧懵圈,她望向宁远舟,“老哥,她是在说你吧?”
“他说的是我们兄妹俩。”
“不可能!我什么时候跟体贴这两个字挂边了?”末荧打了个寒颤,“我还是去守着殿下吧。”
一早大家就出发去诸城,在诸城驿落脚。
殿下有些题没答上来,被如意罚了。
三个女子在一块吃饭,如意就借这个机会教殿下男子是如何饮杯的。
后来因为杨盈没胃口,如意让她去后院站半个时辰马步。
宁远舟就在偏门偷听,末荧很识趣的找借口出去,给两人留出私人空间。
刚出门就被于十三拽住了,末荧差点就喊出来了,他捂住末荧的嘴,做了个噤声手势,指了指屋内。
末荧把他推开,比划着问道,“你要听八卦干嘛带着我?”
于十三比划着,“一起听才有意思嘛!”
两人靠在门边,听到如意邀请宁远舟喝酒,宁远舟说自己有旧伤,喝不了寒酒。
如意就把酒拿起来,说要去热一热,顺便碰了一下宁远舟的手。
如意走远了,她跟于十三才冒头,宁远舟看到两人,脸上是一脸无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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