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透,比较准,因为传递的信息,都是仙家的意思。
捆半窍,当今这种看事的方式比较多,看事的时候,弟子知道仙家上身。
自己的意识也是比较清楚的,可以适当的,控制自己说话,且有一定的办事能力。
活窍看事,就是仙家不上身,或者捆的轻,弟子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和言行。
通过心通或体感的方式,来传递信息,这种看事方式,弟子是非常轻松的,且不会很累。
但弟子的思维是不受控制的,所以容易被自己的思维干扰,其实心无杂念的弟子,这样看的也是很准的。
不管是哪一种方式,不分好坏,只要断事准,办事能力强,这就够用的。
很明显,姜奶奶是那种,捆全窍的出马弟子。
姜奶奶缓过来后,给我写了三道符,其中一道用红布包成三角形,还有五个大钱,用红毛线拴在一起,当场挂在我的脖子上。
还告诉爸爸,等一百天之后,把我脖子上的锁拿回去需要开锁,另外两道符,我睡觉时候在头顶绕着烧掉。
告诉完这些,姜奶奶又嘱咐说:“你家的那个水鬼,就是你弟弟,回家后好生安顿,多送些纸钱。”
爸爸连连道谢,便带我回了家。
这件事后,我还真慢慢好了起来,再也没有生病。
但我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平静,就是为了迎接新的暴风雨。
那年我十六岁,辍学也有半年了,并不是我不想读书,而是每次上学的路上,跌倒已经是常事,就好像没脚后跟一样。
甚至摔的手腕骨折,索性也就不念了。
在那半年里,我郁郁寡欢,自言自语,不喜欢见人,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家人也替我发愁,远方的二姨听妈妈说起我的事,说道:
“让一一来我这吧,也能散散心。”
当妈妈和我说的时候,我并没有拒绝,且有一丝丝的期待,也许这就是宿命。
就是这一去,让我在这个城市扎根发芽,见到很多人,发生了很多事。
还记得临走那天,爸爸妈妈带着我来到火车站,给我买好车票,塞给我五百块钱。
并告诉我,穷家富路,出门在外别不舍得花钱。
清晰的记得,是那种浅褚色的百元大钞,在那个年代,这是爸爸一个月的工资。
和爸爸妈妈挥手道别后,我坐上了火车,是那种绿皮且烧煤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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