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她听说了前夫的事情,他爹娘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再一次给他补了窟窿,然后他还是死性不改,又赌,这一次家里已经没有能卖的了,债主上门后,拉着他还有他爹娘去血站卖血还债。
两位老人不堪受辱,在一天夜里,双双钻了水塘。
她严词拒绝了程兴,但他就好像一块狗皮膏药,粘着她不愿意放过。
为此她找了街道,找了派出所,派出所的人说这是家事,不归他们负责,街道的人甚至劝她复婚,说什么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她知道谁也指望不上,爹娘不在了,没人能挡在她前面,她搬了家,租了个房子,希望能摆脱前夫的纠缠。
然而家可以搬,工作却没法换,程兴知道她在奶牛场上班,跟踪她再次找到了她租房的地方。
这样的骚扰持续了一年,突然间停止,阿芸以为程兴放弃了,她和女儿终于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了。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程兴消失的那半年,是因为欠了钱,被人给带到了观音镇。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说自己还有老婆和女儿,可以拿她们还债。
这个畜生。
阿芸找到程兴的时候,是在一家赌场。
“悠悠呢,我问你悠悠呢!”
“卖了。”
“什么?”
“卖了,听不懂吗?”
“你,你,你…”阿芸惊恐得说不出话来。
“那也是我女儿,不是你一个人的。”程兴撇撇嘴说。
“卖哪里去了?”阿芸几近崩溃,她冲上前一把抱住程兴,“你把女儿还给我,还给我!”
“你疯了是吧,我就不告诉你,你不是瞧不上我吗,你不是骂我猪狗不如吗,现在知道求我了!”程兴一把推开阿芸。面目狰狞。
阿芸绝望了,她这才明白,这是程兴的报复,他已经不是人了,这个世界上找不到词来形容他这个渣滓。
“三千块。”程兴叼着烟,洋洋得意说,“钱拿来,我告诉你女儿卖哪儿去了。”
阿芸爬了起来,无声退去。
等她想办法凑够了钱再找到程兴,对方收了钱,却又换了说法,“你还要再准备五千块,这是赎回悠悠的钱,没有钱,我告诉你在哪儿也没有用。”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这个畜生换着花样地欺骗她,从她那里骗钱。
她也不是没有试着反抗过,比如报警,程兴也被抓进去蹲过,但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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