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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黑发少年笑得眉眼弯弯,脸上皆是发自内心的笑意,就像听见了一个很令他高兴的事情一样。
织田作之助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高兴,但是想了又想,最终也只能把它归咎于对成年去酒吧的期待。
至于另一边在东京的scepter4就像之前比水流所说的那样,密切监视着在镇目町的赤王氏族,但是并没有采取其他的举动。
不是没有人因为迦具都玄示的前车之鉴而对吠舞罗采取敌视,但是在盐津元的压制和比水流的命令之下都选择了安静。
“要是他们有什么举动,我一定饶不了那些家伙!”凑秋人一脸不满。
“要我说就应该在他们羽翼未丰满之前好好揍一顿,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听话。”
“戾气别那么重,”其实早些年的时候比他们两个还要冲动的善条刚毅语气平淡,“要是按捺不住的话,就去道场做训练。”
“这是小流的命令,我们需要做的只是遵守。”
“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凑秋人摇头。对于教导他们的善条刚毅兄弟两个人都很尊敬,特别是在盐津元因为他们两个从前的调皮捣蛋而想揍他们的时候,能够让凑氏兄弟躲起来的善条刚毅的形象就更高大了。
“就是稍微有点不甘心,那可是象征着暴力的赤族欸,万一、万一要是和炼狱舍一样……”凑速人的语气弱了下来,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万一要是一样的话,流要怎么办啊?难道就会和羽张大人一样,和赤王一起去死吗?
“这不是你我所决定的事,速人。”同样明了凑氏兄弟未尽话语中的意义的善条刚毅最终这样说道:“去道场训练吧,我看看你们最近有没有进步。变得更强些,速人,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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