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手上动作不停,正在给处理好的鸡包上大的叶子,用草绳绑住,再裹上一层厚厚的黄泥,动作熟练得很。
时安好奇地凑过去盯着他的手看,一不小心就被涂了一鼻子的黄泥。
他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恼怒地捶了黑瞎子一拳,气冲冲地跑去洗脸了。
黑瞎子将叫花鸡丢进火堆之后,洗干净手后,怀中掏出匕首,麻利地处理起了鱼鳞、挖掉了内脏,嘴角含笑,:“小蛇今天有口福了,瞎子的手艺可不是吹的,保准你吃了还想吃,一辈子都忘不掉。”
时安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故意离他远远的。
黑瞎子的手艺果然不错,鱼被烤得很到位,鱼皮焦焦脆脆,连鱼骨都烤酥了,但鱼肉却嫩得很。
叫花鸡剥开黄泥壳后,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里头的鸡肉汁水四溅,鲜嫩得很。
黑瞎子挑出了几块最嫩最鲜的肉出来,装模作样地摆盘后,端到了时安面前。
上一次时安失忆痊愈后,就能跟活人没什么差别了,黑瞎子偶尔也会有些恍惚,再三实验过后,才逐渐接受。
时安提起筷子很敷衍地吃了两口,没过多久兴致索然地放下了筷子,垂着头发呆,露出的手腕过于清瘦,隐隐约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
黑瞎子很少单纯地在野外过夜,更多时候都是为了活着而选择凑活。
他现在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的床垫上,怀里还搂着时安,贪婪地呼吸他身上的味道。
第三天,解家的伙计终于到了,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进了山,又消失在林海中,过了大半天才找到目的地,扎营搭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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