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我说鲁兄弟,这玩意儿扛上一路,怕是也不轻松吧,你是怎么想着带着它们的?”
“唉,没办法,谁叫我平时就喜欢找人切磋切磋呢。就算是其他东西不拿,我的行李里也必须得带着一副牌九。”鲁睿颇为自得地回道。他见王昶兵也是此道中人,好感顿生,关心道:“王老弟,我看你这伤势比昨天好多了,只是这额头上的印记为何不见消去?”
王昶兵有些惭愧,说道:“冯姑娘的药膏确实有奇效,我也没想到这伤,能好得这么快。至于额头上的这个印记嘛。是我昨晚睡觉时,在行囊上压的。没什么大碍。”
“老王昨天一脑袋包,回屋之后,我发现他的肩膀和背部也有不少淤青的地方,于是按着冯姑娘的嘱咐,给他上了药。”任非我一边笑,一边解释道:“背上涂抹了药,老王就不能躺着睡了,只能趴着;他左右两侧脸上也有药膏,于是,他便将自己的行囊掏空,中间窝出个空,托着额头睡觉。”他一边说,还一边比划。
费明也看向王昶兵,发现他额头上的印记,好似一个巴掌大的月牙,心中暗笑:这不是前世戏曲中的龙图阁直学士包拯嘛。
王昶兵见到冯婷婷好似在笑,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说道:“我那行囊上有块硬物,我也没注意,就这么睡了一晚上,早上起来就发现,压出了这一个印记,老王说像是一个被人啃过一口的烧饼。”
众人听到这个比喻,又看了看王昶兵的脑袋,均是觉得又贴切又好笑。
可是,笑过之后,众人一统计,才发现会玩牌九,和喜欢玩牌九的人,只有少数,尤其是三个女生,她们对赌钱完全提不起兴趣。
谢梁亮也在一旁说道:“我虽然也想赢任公子点钱,但咱们万一玩得兴起,吆五喝六的,惊动了两位仙长,可就着实不好看了。”
鲁睿觉得谢梁亮所说十分在理,这赌具都是他带来的,若是两位仙长问起罪来,自己可是主犯主谋,于是,便兴怏怏地收起了牌九和骰子。
正当大家商量着还能有什么可玩的时候。费明想到了一个游戏——《狼人杀》。一个“上帝”,三个“平民”,三个“神职”,三个“狼人”,正好十个人。而且,身份卡牌制作简单,玩起来大家都只需要动脑思考,不至于太过招摇,惹来两位仙长的责难。
这其实还要多亏王昶兵脑袋上那个大出好几倍的月牙印记,正是这个印记,让费明想到了坐堂断案的包公。而《狼人杀》就是个能让每个人都能参与到“掩饰、辩论、判断、选择”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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