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出这么多钱,可费明不是在和对方打赌,如果说普通的赌徒认为自己是在和庄家拼技术,拼运气,尚可有几分机会;但陈伯启他们则是和费明拼意气,拼学识,这些方面他们都不及费明这个庄家,又如何能赢?
费明也不打算继续再为难下去,对着陈伯启说道:“你若只是与我打赌,我未尝不可放过你。但你后来想伤害我和小萱,便不能轻易饶恕……”
费明的话还没说完,陈伯启听出了话中的转机,口中便开始不停地求饶,称自己一时猪油蒙了心,又说自己做牛做马愿意报答,只求费明和卢世勋可以高抬贵手。
张小萱听后,也颇为嫌弃,原本气质桀骜的书生,怎么受了这点打击便窝囊成这样。
“你别来搞这套。”费明也很厌烦陈伯启这个样子,一时又想不出该怎么惩罚他,便说道:“你把身上的东西都留下,快滚吧!”
身上的东西?陈伯启稍一犹豫,立刻将自己的口袋全部掏空,放到了地上。见费明没说话,陈伯启又瞥了一眼卢世勋,见卢世勋也没说话,于是,他又脱下自己的外套和棉衣。
正当陈伯启犹豫是不是继续要再脱下去的时候,费明发话了:“留点读书人的体面。走吧!”
陈伯启闻言,不敢多做停留,裹紧身上最后仅剩的单衣,穿着他那双只剩下鞋面的棉靴,快步跑走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赌?不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们小石头。”张小萱的声音从陈伯启的身后传来。
其他的考生在神农殿广场的另一侧聚集后,并没有离去,他们虽然失去了后续考试的资格,但也都想着能够亲眼看看费明是什么样的灵根,这等惊世天才的灵根必定也会高出他们普通人不少。只有陈伯启灰溜溜地离开了选拔考场的大阵,他哪还顾得上看别人,且不说此时颜面尽失,就是光穿着单衣和露底的鞋子,也抵抗不了这初春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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