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英语表达能力不支持他问什么丰富的八卦。而且和同龄人不太一样,沙德对男女关系的态度很平常,不狂热也不恐惧。他的异性恋其实莫名很不错,受到姐姐们欢迎,但他自己完全没发现这件事。
在库尔图瓦强硬的控制下他被戴了不喜欢的帽子口罩墨镜三件套,感觉自己像是被对方用胳膊按在怀里捂住了鼻子嘴巴一样,泡进了库尔图瓦牌海里快溺水,只能蔫巴巴地趴在车窗边试图多吹点风。
他充满羡慕地看着被他们甩到后面去的另一辆车里坐着的微笑狗狗——好自在!不用带口罩!他还没来得及和狗狗挥手,就被一只手揪住连帽衫的帽子拉了回去:
“你想死啊?”
不想死,想自由,只是想自由而已嘛。但坐在车上确实是不能这样的,沙德彻底乖觉了,直到车进了他住的公寓楼的露天停车场,他都没再乱动,只等着旁边的□□理来宣告他可以解放。库尔图瓦的墨镜给他戴还是太大了,都快完全滑落,比利时人伸出手来按住了他的脸,两三秒后他就重见光明与空气了,甚至是愣了两秒,才逐渐和真实世界的颜色接上了轨。
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天空一片静谧的蓝,并在不断变深。看着熟悉的楼,一眼锁定属于自己屋子的那扇落地窗,沙德才终于有了点回来的实感,而后便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
“哼唧什么。”库尔图瓦漫不经心地说:“老子给你跑腿一趟,你还好意思在这儿不高兴。后天体检我们不是一组,你上午十点开始,不用早到,反正埃登会迟的,无人关心你。好了——事都说完了,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