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打电话,可以想象盛夏的欣喜。只是让顾承安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电话过去竟然是无法接通。顾承安又接连打了两个,都是无法接通。顾承安嘴唇抿紧,不耐烦的叫了景辞:“那个女人她在搞什么鬼?你安排人去看一下!”城外盛夏的跑车底盘太低,陷进了路边的泥泞地里。又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骂骂咧咧的下车给看了一下,给拖车公司打电话。苏乔赶来接到盛夏的时候已经是八点过,盛夏蹲在地上,拿着一根小棍子在地上画圈圈,嘴里嘀嘀咕咕的。听见汽车声音抬头,眼里竟然是含着泪的。苏乔下车一把抱住她,那边苏乔二哥苏言起也跟着下了车。从车上抱下一大束红玫瑰递给盛夏:“给我们公主的!”盛夏接过花说了声谢谢,背过身去擦眼泪,嘴里还在嘀咕:“我真蠢!简直无药可救!”九点半,苏言起和苏乔带着盛夏去了苏家的会所,包厢早就布置好了。气球鲜花蛋糕,一样不少。就盛夏的装扮看起来奇怪,身上的黄马甲还没有来得及脱。苏乔和苏言起一左一右的把盛夏簇拥在中间,空运回来的黑天鹅蛋糕等着盛夏切。盛夏脸上露出了笑容,“谢谢二哥!谢谢乔乔!感恩有你们!”唱生日歌吹蜡烛,一气呵成,她闭着眼睛许愿,“早点和顾承安离婚,给我巨额抚养费!老天保佑!阿弥陀佛!”那边苏言起的助理许州给他们拍照,苏言起转手就发了一个朋友圈:“岁岁有今朝年年有今日!”盛夏的手机关机,景辞安排的人定位了她的汽车才知道盛夏出了事情。
现在,水米未进,顾承安就觉得可笑。他是脑抽了吗?顾承安烦躁的起身去了酒柜旁边,随手拿起酒杯打开一瓶酒倒了半杯又返回了沙发上。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装到什么时候。酒入喉咙,甜滋滋的,顾承安皱眉喝了小半杯。这什么破酒?他酒柜里不应该有这种东西啊?他起身又去了酒柜,看了一眼刚刚开瓶的酒,表情一下子变得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