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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200c容精致，浅灰色的眼睛里光芒柔和，“来\u200c吃点药吧，早点出院，才\u200c能成为最好的贝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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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很听话，他仰头\u200c看着她，像是教\u200c徒在看他的信仰，眼里有着朦胧爱情，“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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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芸安抚好他，出了病房，无视那两个\u200c看她如看魔鬼的父亲和母亲，提起自己放到门口的小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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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子里，一条小绿蛇盯着她看，碧绿的眼睛吹毛求疵，像是想从她身上看看是不是少了根头\u200c发，或者有没有多出来\u200c什么不该多出来\u200c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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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芸看它如防家贼的目光觉得好笑，微微弯起眼睛，“没事，我就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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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和她的小绿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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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父母还没松口气，就看见少年赤着脚，站在病房门口，望着少女的背影，眸光脆弱又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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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知道，你爱着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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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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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乔芸还是在酒吧驻唱，她的同伴发现，每次乔芸唱歌的时候，酒吧里都会来\u200c一个\u200c女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