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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才开始,她便一言未发,这会儿出了声,苏尚寝忍不住扫眼看向她:
“你们两个的性子,倒是大相径庭,这丫头小嘴叭叭不停,像只聒噪的鹦鹉,一刻不得闲,你却像个锯了嘴的葫芦,半天不吭一声。”
“青萝不是鹦鹉,我也不是葫芦。我俩只是夹在中间的棋子,是死是活,全看两边下棋人的心情。只不过有的棋子还想奋力自救下,有的棋子却已看透:身为棋子,只有任人摆布的份,自然无需多言。”绿竹淡淡的答。
“有点意思。”苏尚寝不怒反笑,“那你也应当知道,棋子能不能活,全看有没有价值。想要活——就给我看到你们的价值。”
“好说好说。”青萝立即接话,“尚寝您尽管说,需要我们有什么价值?”
“自己悟去!”苏尚寝摆摆手,“我要处理公务了,退下吧。”
青萝不情愿的和绿竹一起退出,待她们离开,苏尚寝又唤来司與时楠,向她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