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她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四四方方的墙壁,和冰冷牢房里迷漫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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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忆舒听到杜若这话,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笑。
她得出判断——
杜若并不是什么冷静自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只是关着她不闻不问,她就已经快受不了了,如此看来,也不是什么硬茬子。
那么沈忆舒准备的手段,倒是都可以用上,说不定能让审问过程更顺利。
城王倒是回答了杜若的话:
“本王可没时间管你,你被抓的这些日子,你的香料铺子被查封了,里面那些人也都被抓了,寿王身上的迷情蛊被取出来了,寿王府的人也都平安无事。”
“哦,还有,你们通过香料扩散出去的疫虫,我们也已经解决了,仁嘉公主和太医院的太医们,还有京城医馆的大夫们,群策群力,帮忙解蛊、调理身体,可以说除了少数人,其他人都平安无事。”
“所以本王今日是来告诉你,你的计划失败了。”
杜若越听,越是脸色难看,尽管被抓的时候,她就知道香料铺子暴露了,可没想到短短二十天,大安国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
连之前放出去的那些疫虫,都没能造成太大的后果,这怎么可能?
沈忆舒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这时候出言诛心:
“可别用你们南疆人的见识,来揣测我们大安国,你们南疆人办不到的事,不代表我们大安办不到。”
“大安国,幅员辽阔,地大物博,当今陛下勤政爱民,朝纲稳固,朝堂上下团结一心,一致对外,没有党争,没有奸佞,军队士气高昂,文人心向朝廷,百姓安居乐业,这样一个国家,怎么可能被你们南疆的阴谋打败?”
“你们南疆的皇帝,不管是先帝还是新帝,都是窝囊废。先帝被人打到家门口,只会杀了那些养蛊师,来平息大安国军队的愤怒;新帝不敢正面交锋,便只能使出这些诡谲的阴谋手段。”
“论格局,便是天差地别,也难怪你无法想象。”
杜若被沈忆舒刺激的不说话了,她心里气得要死,毕竟她的亲生父亲离云,就是死在南疆先帝手中。
沈忆舒提起这件事,那一定是从其他几个人的口中,知道了她的身世。
城王见状,笑了笑:
“行了,多余的话本王也不多说,本王只问一句,你有没有要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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