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子自然是听说了的,说临安郡主在金明池戴九翎凤簪,引得太后大怒,夺了封号。”
叶婉晴眼睛眉梢俱是得意,偏偏还不能与青秞细说,只得忍了,“自然是,你说那临安郡主哪有那么蠢,光天化日下做这样大不敬的事,世人都知道她是被陷害了,可偏偏没有证据,只得认了。”
青秞好奇,“临安郡主肯认,怎么太后娘娘便不出声吗?”
若不是太后多事,她长在心尖尖上的女儿怎么就进宫了,人都说皇后尊荣,一家子鸡犬升天,偏她不稀罕,只盼着自己的女儿,平安喜乐一生,如今能叫太后吃暗亏的事,想想都叫她喜欢,听得青秞这一问不由得抚掌大笑:“既没证据,又叫成王拿了个正着,成王是顶迂腐的,想叫他轻轻放过再不能,只得认了,临安郡主身边的奶娘顶了罪,叫掌嘴掌死了。”
叶婉晴又说了些上京各府间的些家长里短,又说陶相的庶女闹了些什么笑话,青秞俱不认识,不过笑一阵子就忘了,两人说笑了会子,青秞正愁不知如何开口呢,叶婉晴瞧着青秞眉眼之间尽是官司,便知她有事,便道:“说罢,你都没大好,便跑出来定是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