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要,能不能加点……";
话没说完,周围人纷纷诧异地看向了他。
朱长寿也有些奇怪地看着陈老四,沉默半晌后才摇了摇头,随手将大公鸡放了回去,然后将摊位鸡笼下方压着的一枚铜钱拿了出来:“钱就不要了,鸡也不要了,这枚铜钱我就收回去了!”
刚刚还一脸心疼的陈老四脸色腾地红了起来,连忙上前拦住要离开的朱长寿:“朱小哥,我租下这个铺子时候,上家老板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这压在鸡笼上的铜钱动不得啊,你不能就这么拿走了啊!”
朱长寿瞥了一眼陈老四,冷声道:“前任老板死了,这铜钱染了死人的晦气,你确定要留着?”
“我……”陈老四还想说什么,可看着朱长寿冷冷的目光,后面的话却又憋了回去。
晨光将朱长寿的影子拉得老长,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暗影。
日头爬上飞檐时,朱长寿的菜篮子已装得冒尖,换了家摊位定好了鸡蛋和公鸡。
朱长寿刚要拐出市集,远远地便看见两个皂衣捕快晃着腰刀迎面走来,领头的阿福老远就堆起笑:";长寿兄弟,早啊!";
他皂靴上沾着新鲜泥印,袖口隐约露出半截黄纸边,是义庄的驱邪符。
朱长寿心头微动,面上却笑得春风和煦:";福哥当值还抽空吃茶?";
话音未落已被阿福拽到街边馄饨摊。
阿福转头对着身边的捕快示意了一下,见对方离开后,才嬉笑地掏出包洋烟,火柴在掌心擦了三下才燃,青烟袅袅中,他压低声音道:";兄弟听说……捕房那把椅子……";
朱长寿不喜欢任家镇的捕快,可阿福是当年从灵幻镇走出来的,情分多少还是有的!
见朱长寿没回应,阿福压着嗓子继续道:“长寿啊,当年灵幻镇战马匪,我奋不顾身的!后来到了任家镇,逢年过节我也从未差过事情,如今阿威走了……”
就在这时,馄饨摊的摊主老孙头适时端来两碗虾籽馄饨,浑浊的汤面上浮着几粒葱花。
朱长寿皱着眉头,舀着清汤慢条斯理道:";我和师父上月刚从酒泉镇回来,回来后师父就闭关画符……";
话说到半截,朱长寿的竹筷突然在碗底碰到异物——是枚馄饨大小的金元宝。
阿福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刀柄上的蟠螭纹:";长寿,你我皆是灵幻镇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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