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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芊芊说道。
地上,醉的不省人事的柳倾云忽然竖起耳朵。
那个狗男人姓陆?
他的玉佩上不是写着秦?
柳倾云扼腕,一把摘了头上的银帽坐起身,没好气说道:“难怪老娘在苗疆找了那么多年也没找出那个负心汉,原来他姓陆!”
孟芊芊睁大眸子:“娘,你没醉呢?”
柳倾云气不打一处来:“老娘醉了!又醒了!”
孟芊芊眨眨眼:“有没有一种可能,吃干抹净就走的人……是娘你自己啊?”
当年确实溜得比兔子还快的柳倾云:“……”
孟芊芊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笑嘻嘻地走到柳倾云身边,蹲在地上,像只小兔子巴巴儿地看着她:“娘,你这么生气,是不是你心里还惦记着爹呀?”
柳倾云冷声道:“你叫谁爹呢?我同意了吗?”
孟芊芊乖乖道:“哦,不叫了。”
柳倾云翻了个白眼:“谁惦记他了?他除了长得帅点,身材好点,声音动听一点、对女人温柔一点、出手大方一点、功夫厉害一点,还有哪点值得人惦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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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芊芊:“……”
柳倾云清了清嗓子:“我回房了!”
该死的,今晚真的喝多了。
怎么突然提起那个男人,就跟心里着了火似的?
其实她对儿子撒谎了,他没死,至少她离开他时,他是活着的。
她用手指探了他的鼻息的。
至于他后来死没死,她也无法保证。
他这么多年没现身,兴许是死在外头了呢。
就算没死,她也不会让儿子去找他的。
这么多年没有交集,日后也当互不打扰,各自安好。
历经两个月的跋山涉水,一行人总算进入了苗疆。
众人肉眼看见的晒黑了,尤其郁子川,天天坐车顶,已经是个小黑炭川了。
白玉薇和宝猪猪也不遑多让。
要知道,从苗疆去京城时她日日待在马车里,生怕晒黑了一点儿,到京城依旧水灵灵的。
而今日日被檀儿拉着打猎,被宝猪猪抓着喂她的小弟。
她现在哪里是白玉薇,分明是黑珍珠!
“小白,逆家在哪儿呢?”
檀儿将脑袋探出马车问。
白玉薇也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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