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用野菜充饥,已经有几天了。
疲乏和困苦,把他们折磨得精疲力尽,他们慢慢的向前走,同时天啸也想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
下午三四点钟,太阳洒下的光芒非常的柔和,好像非常的眷顾,正处在饥寒交迫之中的父子二人。
和煦的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走了一段下坡路后,一条大河适时地,横亘在他们的面前。
大河有一二百米宽,河面上看不到桥梁,也没有渡船在等待客人。
天啸的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河水击起的浪花,耳边听到澎湃的怒潮声。
父子二人就这样置身于,这样宽广的荒野,还有穹顶般的晴空下。
长长的风,裁剪着荒草的梢头,也同时在裁剪着,他们所到之处的一切。
河流从来不催促过河的人,身体疲乏至极的天啸,决定卸车休息片刻,然后再打算寻个安身之地。
他把凌栩轻轻地抱下马车,找来一根细绳子,系在他的腰间,另一头拴在车辕子上,然后牵着马走到河边饮马,
几匹枣红色的马,前蹄踏入河水中,也许是太渴了,它伸长脖子,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贪婪地喝着水。
天啸手里紧握缰绳,耳边清楚地听到了河水,在它喉管里流动的声音。
连日的风餐露宿和长途跋涉,也致使他的身体已经疲倦到了极点。
疲倦这个东西,既是一种身体遏制,同时也是一种精神遏制,所说精力为零,也就意味着动力为零。
饮完水之后,他牵着几匹枣红马,找块水草充沛的地方,给马一一下个绊子迷上。
这样去做的目的就是,以免自己稍不留神,它们跑到荒草丛中消失。
这样一来对自己来说,又是一笔巨大损失,马是脚力更是财产,失去之后日后的日子,将更加的艰难。
年轻的天啸遥望着远方,禁不住一声长叹,眼角瞬间湿润起来,而后流出一行泪水。
生活虽然不相信眼泪,但眼泪终究是生活的一部分。
想到命运对自己如此的作弄,促使他失去了挚爱的妻子,颠沛流离多日,不免阵阵的心酸。
他不住地自己问自己,哪里才是自己,安身立脚的栖息之所,哪里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到底什么样的终点,才能配得上自己,这一路的颠沛流离。
他抬眼望了望,眼前向西流动的大河。一片浪花扑向他的脚下,打湿了他的裤脚。
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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