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所致,但有女郎、郎君时也不曾如此。见女子在拿着一根长简看,那是曾经从汝阳郡来的。她出言安抚:“家主会无事的,女君不要忧心。”谢宝因无意识的用指腹磨蹭着光滑的简片,目光也看向几案右上角的那些帛书、尺牍之上。自从天子崩逝,她就再也没有收到过男子所书的尺牍。太子失踪,李毓使国都沦为樊笼。与突厥的战争更是芒然。少顷,中庭就有奴僕要请见。玉藻命媵婢继续敷女子的脚胫,随后起身出去。待人再回到室内的时候,谢宝因随口一问:“何事。”玉藻重新侍坐,低声应答:“并无大事。”相伴数载,谢宝因当下就察觉到异常,而被亲近之人所欺,她的语气也逐渐严厉:“家中皆知我即将产子,何人无事敢来惊扰?”玉藻自知不聪,于是如实告知:“六女郎突然大病呕血。”她明白女子所想,同时劝谏道:“袁夫人已经前去,我也命奴僕有事就来此见告,倘若女君再有事,六女郎心中内疚,情况也会愈益危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