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什么正好?”
“没什么……”容易收回话头。
郝心晴也不说话了,一个自认为优雅的侧身,她望向了远处看似平静的江水。
“说来也奇怪,从公司下班出来走了这么久好像还在原地踏步。”
容易说完这句话,又将倚靠在咖色藤椅上的身子对向郝心晴。
“博尔赫斯曾在诗中说:‘世界上只是一些影影绰绰的温柔,人还是原来的人,河还是原来的河。’我看我们的人生也不过如此。别光着说话了,这里的金枪鱼沙拉很好吃,红酒也不错,要不要来点?”
“算了,我不止对咖啡过敏,还对红酒过敏。”实话实说后,郝心晴又后悔了。
如今腔调高的人交往时都以这两样为必需品,而她郝心晴统统绝缘,是不是意味着她与容易即将绝缘。
“你可真是特别。”容易并不觉得奇怪,这反倒让郝心晴有点不适应了。
她曾经交过一个闺蜜,闺蜜以嫌弃的口吻对她说:“你啊,可真是土包子,以后怎么跟我们混?”
不过她已经跟那个闺蜜绝交了。
会喝咖啡和红酒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会喝也没有关系。
人和人之间没有绝对的平等,也没有绝对的不平等。
面对容易的平静,她反而有些不自在,说白了,人就是这样,因为纠结少了很多快乐。
“好巧啊,你们也在这儿吃饭。”一个熟悉的男声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调侃,飘了过来。
“梁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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