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沉了一分。
明明恨眼前的这个男人恨得入骨,怎么看到真人,倒有些心猿意马?
赵元畅见郝心晴不反对,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
“你们女人总喜欢口是心非,好好的江市不待,千里迢迢跑到这儿,不就是为了见我吗?”
赵元畅优雅地用手轻轻转动着高脚杯中的葡萄酒,杯中的酒液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曳,映出淡淡的红光。他身穿一套剪裁合体的西装,脚踏一双光鲜的皮鞋,本应显得格外精神利落。但在郝心晴眼里,和公园里盘核桃的大叔没有任何区别。
“知道为什么野山鸡容易被拔毛吗?”郝心晴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赵元畅听了,习惯性地皱了皱眉头,随后又恢复平静:“你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利了?小心以后没有别的男人敢接近你。”